這不是坑!

 

 

 

 

 

 

 

  「喂瑪莎!我們去看煙火。」抓著剛才在路上收到的花火節傳單,欸!花火節欸!可以在盛開的煙火下親吻很幸福吧?不自覺的輕撫著自己的唇瓣,這些,都只能留在回憶裡面了吧?

  「屁啦!我沒空!你也快回去睡覺啦!」這傢伙是怎樣?平常明明懶得要死最近怎麼突然把工作室當自己家住?害得自己也要留在這邊加班加到死,媽的陳信宏你以為只有老闆可以失戀員工不能失控嗎?

  「吼!瑪莎莎好無情。」委屈的扁著嘴手指裝模作樣的轉著圈圈,睜著大大的雙眼像是被丟棄在路邊的小貓一樣,想要遇到將他撿回去的好心人。

  「陳信宏你夠了!再吵我就把你送去動物園找你弟弟。」眼前還在嚷嚷的人眼下掛著可以媲美貓熊的黑眼圈,這傢伙不是號稱一天要睡20小時嗎?聽說失戀的人行為都比較脫序,所以現在在演哪齣?

  「唉唉~女大不中留搂!瑪莎莎你快去約會吧,我不會阻止你的!」揮揮手狀似要把瑪莎趕出去,快點走吧,再一下下也許我就會崩潰了,應該只要再一下子吧,我還沒準備好被誰看見我脆弱的神情啊。

  「你也快回去,晚上很冷感冒你就死定。」這白癡最厲害的也就是這個了,強顏歡笑嘛?如果這個有辦比賽陳信宏一定第一名而且每年連莊拿獎杯。

  「噢噢噢!瑪莎莎好有母愛噢~以後一定可以嫁到好人家的!快快快快回家吧!不送呦~」最後一個笑了,嘴角的力氣快要用盡了,也許早就被看穿了吧?

  「靠盃!你怎麼不去死算了?」靠!自己嫁不出去就叫別人嫁?該死的陳信宏你怎麼不自己去死?留在這邊禍害人間!

  「掰掰~」隨著笑容瞇起的雙眼已經漸漸布上了水氣,又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怎麼辦?明明沒有這麼脆弱的,卻在好友闔上辦公室門板的那一刻落下眼淚,什麼嘛!又留下我一個人了......

  

  還是回家好了,這裡空蕩蕩的,家裡一樣空蕩蕩的,那倒是也沒什麼差別。收拾散落在桌上的設計圖,帶回家繼續畫好了,反正一樣不會有人理我。拎起外套往大門走去,鎖上工作室的大門後走向人來人往的大馬路,還真的有點冷呢!空出的那隻手緊緊捉著領口嚴防冷風灌入,一邊懊惱著早上怎麼沒戴圍巾出門呢?阿,忘記自己已經很多日沒有回到自己的公寓了。

  窩在家裡跟縮在工作室的結果其實都一樣,就是一個人。

  坪數不大的套房,對自己來說還是有些過於空蕩了。好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無法入睡,才剛剛闔上雙眼,你燦爛自信的的笑容立刻就浮現在我眼前。媽的這樣很不道德你知道嗎?手裡緊緊抓著手機,等待著一絲奇積降臨,期望下一次我接起手機的時候傳來的是你不太標準的國語。而你那笑得猖狂的神情不斷地浮現在我眼前,任憑我再怎麼想忽略也忘不了。

  想起從工作室帶回來的一整疊設計圖,既然睡也睡不著,忘也忘不了,等......也等不到。那就用忙碌來遺忘這一切吧?其實根本沒用的吧,自我解嘲的笑著,嘲笑著自己的愚蠢還有癡心。忘不了也得不到,不是嘛?

  一張又一張的圖紙散亂在桌子上,不停地修改著。在工作上永遠力求完美的你,嘆息著人生總是不能盡如人意。放下手中的鉛筆,移開那些你過量接下的工作,趴在桌上眼睛死死的盯著手機。看著、想著、笑著、哭著不知不覺的闔上雙眼睡著了。

  桌面不斷地震動,頭好痛身體好冷,只想直接攤死在這裡而不再理會任何事情了。手還是不聽使喚地接起了手機,而頭暈目眩的你早已忘了那個總是任你撒嬌的人早已不在身旁了。

  「阿翊......」氣游若絲的呼喚著他的名,連來電顯示都沒多看一眼。你忘了這個人不會再打電話給你了,下意識的只想要對著他撒嬌任性。

  「我頭好痛......喉嚨也很痛......

  「我是蔡昇晏!請不要把我跟那個人渣相提並論好嗎?」我頭才痛!說好的不要感冒現在咧?

  「喔...」拿開貼在耳邊的手機,不想在說話了,就別再理會我了好嗎?

  「喂!喂...陳信宏!你幹麻不講話?」媽的不會就這樣死了吧?幹麻不回應啊!嚇誰?腦子裡還在胡亂想著到底要過兩天請葬儀社去收屍還是現在立刻去找阿信的瑪莎立刻將車子開往前去阿信公寓的方向,都幾歲了還要別人擔心會不會太扯?

 

  無暇理會門外不斷作響的門鈴聲,才剛起身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他的胃正在翻攪,腳步踉蹌地走進廁所。一股酸往上湧起,對著馬桶嘔吐著。無止盡的暈眩突然令自己有些清醒了,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也不會有人憐憫呵,自己真是可笑哪。

  「喂!阿信,你還好嗎?」拿著阿信藏在鞋櫃中的備用鑰匙衝進來,發現他人在廁所癱軟著靠著牆壁,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倒也令瑪莎收起了平時的尖莎嘴,都幾歲的人還這麼不懂得照顧自己的身體,不難想像他在之前被寵的多麼過頭,畢竟自己並不是沒見過。

  原來,還有人關心自己到底好不好。人在生病的時候總是脆弱得很,也不曉得為什麼,眼淚就這樣不聽使喚的落下,雖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懷抱,雖然眼前的人很可能百般不願意。可是現在的自己已經脆弱的只要有一絲溫暖就能讓自己感動到不行的地步了。

  「陳信宏你現在又怎麼了?」好不容易把阿信從浴室抱上床,實在搞不懂這傢伙,那種爛人真的值得他這樣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嗎?用濕毛巾擦拭淨阿信的臉,用手摸著他的額頭試探著他的體溫,果然,不知道會不會燒壞欸!這顆腦袋原本就沒多聰明了,不然怎麼會把自己弄成這樣?

  在阿信家遍尋不著退燒藥的狀況下,瑪莎只好出門去附近藥局。媽的都幾歲的人了還要別人照顧?

  

  愣愣地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沒有人陪很沒安全感,而自己一直以來也從來不再別人面前哭泣的,自己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呢?不該是這樣的,不過是失戀罷了,好想放聲大哭,但卻發現連面對自己都有困難,只會不斷地催眠自己「我很好」又有何用?到頭來自己一點也不好!

  「快點把白吐司吃下去吃完藥明天就好了。」瑪莎從來只有酸人哪有安慰人的經驗啊?不知道怎麼安撫阿信的他只好故作輕鬆地說著話,看著阿信對吐司邊似乎頗有成見還默認似的幫他把吐司邊剝掉。

  瑪莎一邊嚼著剛剝下的吐司邊一邊咒罵著自己到底為什麼現在這種工作輪到自己來做啦?看來今天是沒有要工作的意思了,既然阿信這個老闆都光明正大的翹班了那自己更不用擔心了。躺在阿信的三人坐沙發上思考著這一切的蠢事,等溫姓人渣回來他一定要好好敲他一頓竹槓。

  明明就是這兩個人吵架到底干自己屁事?那個人渣也真的很渣,明明也只是要出國工作兩個星期卻沒告訴阿信,害陳信宏那個白痴以為溫尚翊已經跟他分手了。到底自己上輩子是沒做好事還是忘記燒香拜拜,要認識這兩個白痴?難道阿信沒有發現溫尚翊什麼東西都還留著嗎?正常來說要分手的人都不是這樣的吧?才剛過7天就已經這樣了如果再不跟阿信說實話會不會過兩天就發生命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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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

長篇好討厭TAT

一直想不出好結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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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本聿弁當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