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前2.0版
※ 已經沒有甚麼事情可以講了。
(是在比照甚麼湊三行文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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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嘛、住豪宅又吃香喝辣,還有人侍寢。」
「有屁用,又看不到。」
「所以你現在這是縱慾過度到下半身癱瘓的狀況嗎?」
「才沒有縱慾。」
「嘖嘖嘖、你到底跟溫尚翊講了沒啊?」
「講甚麼?」
「你家那兩棟凶宅,還有那片不祥之地啦!」
吼、瑪莎你很兇欸,還不知道怎麼講啦,凶宅又不是我的,說甚麼不祥之地,你以後還不是要住那裏。
「你每天在家裡放空是不會動腦想喔,不然你家那個溫尚翊又要崩潰一次。」
哪有那麼容易崩潰,他下星期要帶我去了,到時候再說再看看啦。
「我現在還是無法相信有人會把地契埋在後花園的樹下這種蠢事。」
「那不是我藏的,你別對著我講。」
「陳信宏你要不要用你的腦子回憶一下你把你的證件藏哪了?」
「哀、那不就是家學淵源嗎?而且我藏在地板下面科學多了好不好。」
「要不是溫尚翊夠蠢、夠癡情,還把房子繼續租著,我還真不覺得你哪裡科學了。」
我把他藏著也沒有確定能不能拿回來啊,可是不這樣做的話反正,總而言之是預防萬一嘛。
而且、那些東西要是帶在身上我哪有辦法這麼簡單被放過,能夠證明身分的文件在身上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要不是無法查明身分,讓追到醫院的那些人以為我死了,我現在還能在這裡吃香喝辣嗎?
「你算這麼深,這話要是被溫尚翊聽到他大概就真的崩潰了,他哪有辦法忍受你瞞他這麼多。」
所以我沒說啊!
「可是你讓他知道地的事,你就會被發現當初是預謀犯案了啊!到時候他問你你當初幹嘛不跟他講,啊你要怎麼安撫他?」
「所以我就說我還沒想好嘛。」
「那如果你到下星期都還沒想好怎麼講呢?」
「那就讓怪獸崩潰吧,不然能怎樣。」
「你最好是、套路我都替你想好了,乾脆點、在他質問你的時候你就假裝頭暈昏倒最快,你一醒來保證他連個聲都不敢吭。」
「好像可以用。」
「還真的勒、那下次你要再去挖地板的時候要玩甚麼梗?」
「欸?船到橋頭自然直啦。」
反正我看你最好今天晚上就跟他坦白,不然你這個實在難辦。
「好啦好啦好啦、瑪莎你真的很囉唆欸。」
我囉嗦?你就不要到時候溫尚翊火大對你發飆又再來找我哭!
「吼、再說再考慮啦,不然你就幫我講啊!」
那天晚上陳信宏睡了之後溫尚翊才回到家,蔡昇晏站在溫尚翊的豪宅公寓陽台上抽菸,終於等到溫尚翊下班回家。
「溫尚翊、你還在找那塊地的地主嗎?」
「對啊,不過沒甚麼進展,大概要再等等。」
蔡昇晏有點煩躁的伸手杷了杷長髮,又低頭思考了一會。
「雖然這事情我來講很奇怪,原本我想讓阿信自己告訴你的,可是他顧慮你的心情。總而言之他就是這麼白癡你不要否認。」
地主不用找了,是陳信宏他爸。
雖然陳信宏把他爸講得好像很兩光,但當初就是黑道家族自己黑吃黑,所以才把他搞成今天這樣,那時候之所以沒跟你說是他不想拖累你,現在不跟你講清楚是他腦殘不曉得要怎麼講,你應該不會不懂,所以你不要再跟他計較這個。
而且他會跟我說也是因為他實在沒有人可以說了,又或者說這種事情他誰都能說,就是不想對你說。
我跟他相處的時間比你們前前後後加起來的時間都還要長,但是這麼好強的他這輩子就打定主意只依賴你一個人,最初他甚至拒絕我的任何牽引,撞得滿頭包碰得一身傷,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還笑著跟我說沒關係。
他最在乎的只有你。
「我知道了。」
「我是外人,這都是你們兩個的事情,你看開他就不痛苦了。」
「謝謝。」
「不用謝、反正多一個少一個開銷一樣都很大,就這樣、我先走了。」
蔡昇晏離開之後溫尚翊回到房間,看著已經睡著的陳信宏,笑了出來。
想想其實蔡昇晏說的沒錯,陳信宏對上他就是難得的傻,還只對他一個人傻,能被一個人這樣愛著,他又有甚麼好計較這人究竟在自己糾結些甚麼。
「傻瓜。」
「嗯、怪獸?你回來了?」
「怎麼就醒了?」
「沒有睡著很久。」
「今天有沒有好一點?」
「有、可以動了。」
「沒事就好了。」
既然要裝傻乾脆就一起裝到底,溫尚翊沒再跟陳信宏提起剛剛的事,而且自從那天陳信宏崩潰,在他面前卸下所有偽裝之後,他也想開了。
有些事情多說都是在互扯兩人的傷疤,那些事情到底順序是如何再去計較都沒有用了,當時陳信宏不想對自己有所留戀,所以不想知道他的名字,後來想想這就夠呆了,溫尚翊真的很想問問陳信宏,這方法「有用嗎?」
而聽了蔡昇晏說的之後,他大約明白那時候陳信宏不多說大概是不希望他哪天真的失蹤,自己去找他被扯進甚麼混亂裡,而現在不講,就只是純粹他不想再多講而已。
「瑪莎呢?」
「我一回來打聲招呼他就走了。」
「喔。」
「繼續睡吧,你明明就很睏。」
而且不得不說,剛剛蔡昇晏說他自己是外人,讓溫尚翊的心情,特別好。
「怪獸、你心情很好?」
「回家有人在等我,還能抱著睡,心情當然好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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