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信x怪獸 / AU
※ 完全的if人生,私設多,有虛構人物。
※ 我會慢慢寫,我的手真的跟不上我的腦Q^Q
反正我們最後都要互相傷害的。
【好你個頭】
「整天這樣你也不嫌累,嘖嘖!」
「老實跟你說吧,我是真的習慣了。」
陳信宏沒心思再跟好友彎彎繞繞的說話,這麼多年來,也早就習慣溫尚翊的感情生活永遠豐富了,不動如山的程度昇華到只要不是雙雙對對一起出現在他眼前,他都可以當做沒這回事的境界,就算親眼見了他也能不動聲色做個影帝,彼此神色自若地交談。
蔡昇晏原本是想要跟陳信宏八卦一下他在在自家地盤上看見溫尚翊跟學長叫了一群小姐玩得很高興,其實那些醫生律師什麼的出現在高級會所玩樂實在不是什麼大事,他不過就是想要揶揄陳信宏而已,結果聽老同學這樣回話反倒讓他覺得自己不太上道。
「你是習慣了他流連花叢,還是習慣他不愛你?」
「要說花心大少,你跟他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就是習慣他不愛你了。」
「講這些都多餘的。」
愛與被愛本來就是兩回事,而他有的僅只是愛,不包含被愛。
不是在最初的時候就愛上這個人,驚覺到這份情感必須被歸類在愛裡的時候,並不是一瞬間就通透明白的。也曾經因為在這個由自身發展出的情感裡找不著邊而惶恐過,與兩人的性別毫無關係,而是一直以來他對這個人的義無反顧還有佔有欲以及無限度的包容,竟然在某一個時刻開始連自己都感到過分沈重也許還帶著幾分窒息。
他不知道這份窒息溫尚翊感受到了幾分,是否足夠讓他想要逃離自己,也許他沒有感受到,也許感受到了卻還沒有明白,但是他惶恐溫尚翊可能的逃離。
那沈重卻也收不回的情感,就像是樹木的根一樣,盤根錯節地把溫尚翊的存在當成養分來餵養自己的愛,就只是愛而已,是因為溫尚翊存在所以從自己的身體靈魂中滋長出的愛。
他在這份愛裡,做得最好的不是容忍,也不是放手,更不是大度的支持溫尚翊想要做的任何事,而是自我克制,克制那些在內心深處波濤洶湧的黑暗情緒,讓自己維持著理性大於感性。
畢竟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回到最初的模樣,他們一起重來一次避開所有可能會遇到的險境再來到今天,若是以愛為前提去看結果,與現狀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無論如何最後結果都會一樣,我們有很多分不開的理由,但是相愛不在這些選項裡面。我要的更不會是我愛他他也要愛我,這太一廂情願了。」
「你沒有期望過他愛你?」
「期望啊,我怎麼會不期望?可是他愛我要做什麼?給他自己的人生添點不光彩的紀錄?我見不得他為難,受不了他受的一丁點苦,他最好一生幸福美滿。」
陳信宏搖了搖頭駁回了那樣的說法,他就只是個人,普通的肉身凡人擁有愛恨嗔癡,怎麼可能不期望被所愛之人回應自己給出的這份愛,不過是他習慣用結果來斷定事情該不該而發展,用最終結果定論必須克制罷了。
「太迂迴了,你雖然期望他愛你,可是你也沒打算讓他發現他其實一直都被你愛著,你太累了。」
「若換做是你呢?」
「多講的。」
「我知道這無解,你也不用叫我去看什麼其他人,今天就算不是他,無論我愛上誰,不管是男人或女人,我都不想拖累對方的人生。不用我說,你自己看。」
陳信宏指了指自己幾個星期以前差一點就被子彈打穿的左手臂,看見蔡昇晏回給他一個了然於心的眼神。
所以,講這麼多有什麼用?
對他來說,不要溫尚翊回報自己的一分一毫,是他最愛溫尚翊的表現。
「雖然說是這樣說,但你真的沒必要揪著還沒到來的結局,還把他當成已經發生的錯誤來自我懲罰,如果是我我就豁出去了。」
「我無夠你好膽。」
「問題不是這個,是你把自己看得太輕。」
陳信宏把溫尚翊當成寶,捧在手中生怕他磕著碰傷,卻把自己當成土,不在乎被誰踐踏,遍體鱗傷也渾然不覺,眼裡只有他眼裡的那個人。
「習慣了,而且這樣也很好。」
「你若準感覺好著好。」
好你個頭。
「平平安安的有什麼不好嗎?我現在這樣子的生活就足夠讓他擔心害怕了,我真的不覺得我跟他的關係若是再更進一步會是好事。」
「算了,你要是真的有你嘴上說的這麼想得開,那就算是我多嘴,我今天找你也不是為了當你的愛情顧問。」
「那請問有何貴幹?」
「人都火化了,地盤你有沒有打算處理一下?」
「還真的沒有什麼打算。你呢?你怎麼看?」
「這陣子還沒人來砸店算是看在你把他手下人送過去的面子上暫時沒動作,你要是不趕快分配給自己人讓地盤有主,再繼續沒有人把持,過沒多久要不是被別人搶走,就是我們自己人爭到你死我活,到時候那些老人家又開始吵,嫌你不會做事,每天來煩你要你把位置讓出來。」
「好啊、都給他們,我把他們在公司榮譽董事的位置拔掉,我看誰比較虧。」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你不能急,這些比你老的人有自己一直以來的一套做法,你讓他們有錢賺,可是不給地盤他們就覺得自己沒有權力,總歸是要出亂子的。王伯的堂口看是要黃了,最信任最有可能接他位置的手下跟他一起掛掉,他老婆也沒打算繼續替他把持他的堂口,那幾家會館跟酒店營業額多好你自己知道,與其讓他們一個個在那邊蠢蠢欲動打算要拿下來,不如趕快分一分,我真的快煩死了。」
「給你做主。」
「如果我都自己吃下來呢?」
「你真的想要?」
「我就跟你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又不拿他們營收的分紅,我吃下來不就等於你的?你不想他們繼續營業還想便宜買那幾塊地蓋房子,只要你不管,那些人就會開始亂搞,搞到最後被迫歇業你就變相是左手進右手出。」
「你說你知道我在想甚麼,你真的想知道我在想甚麼?」
陳信宏面無表情看著好友欠揍的臉,他究竟在想甚麼蔡昇晏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他想的可多了,卻一件都辦不到。
「陳信宏,我知道。你在想甚麼,溫尚翊不知道,小鋒不知道,可能其他人你以外的人都不知道,但我早就知道了,不然我不會在這裡,早在我們認識的時候你就這樣想了,可是不要說,提都不要提。」
「幹!變態。」
他想著放下陳信宏這個名字,想著放下手裡這些根本算不上甚麼好東西的權力,想把一切交給陳桑所謂的後手,想離開這裡,想帶著他最重要的人遠走高飛,想忘記過去所擁有的一切,想重新開始。
「如果我不知道你在想甚麼,我沒有必要把自己賭在你身上。」
「我只是想講佗一工若欲死,嘛欲共你拖落水。」
「你若有這個才調,我嘛才無在驚。」
「好啊。」
TBC.
去年沒寫完大概是因為我不知道樣讓他死還是讓他活吧?(?????)
不過我剛剛想到了,所以今年應該有機會把坑填平。
2023/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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