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赫 AU

*一切都還在練習當中,OOC還請見諒。

*我一篇文從7月26寫到現在。(明顯中間沒打開過)

*是個胡鬧的故事,認真不是包養。

 

1.

 

「李赫宰那小子現在在哪?」

「哥、鐘雲哥!今天慶功宴耶,你不是贊助商嗎?你不來嗎?」

「我問你李赫宰在哪裡?」

「呃......,等我一下!哥我等等再打給你,等等我!」

 

2.

 

「我們是那種關係嗎?」

「嗯?」

「你管我這麼多幹什麼?我們不是炮友嗎?」

「好膽再給我說一次你試試看。」

「床伴、簽約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鐘雲半夜把他的小朋友從亂七八糟的慶功宴會場撈出來,已經醉得一塌糊塗的男孩還妥妥地在他底線上踩著。

這人就特別知道怎樣踩在他底線上,不超過也不離開,就踩在上面蹭。

 

「簽是你要簽的,我可什麼都沒說。」

撇撇嘴、坐在駕駛座上的金鐘雲看了一眼被他安放在副駕駛座上的男孩,想也知道不勝酒力睡著了。

 

就傳了個訊息來說今天慶功宴,來不來?地點在哪也沒說,還得自己往他工作的劇組人員身上找,還好遇到他們音樂總監這個不喝酒的,不然是要他去哪找人?

 

「欠修理的屁孩。」

 

3.

 

「李赫宰我看你就是欠打。」

「哥你先別,別說話、我聽了頭痛。」

「小屁孩。」

 

金鐘雲抓著李赫宰的手,把醒酒湯塞他手上,盯著他用眼神示意,現在立刻馬上把醒酒湯給吞了。

「哇靠、這什麼鬼啊,有夠難喝。」

「還有人理你就不錯了,不然我保證你今天鐵定是在垃圾堆里清醒的。」

「嗚啊、我們是這麼親密的關係嗎?」

 

「你就偏想要把我惹毛?別忘了我們為什麼有關係。」

「哼、好玩。」

 

金鐘雲賞了他一個白眼,懶得再多說。

「我在國外有幾場秀,我得去盯著,這三個星期你別給我沒事找事,聽到了沒?」

「行行行、我又不是小孩了。」

「你最好不是,整天愛找我麻煩又愛撒嬌。」

 

4.

 

「呀、你,來這裡乾麻?我們今天有約嗎?」

李赫宰是被搖醒的,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金鐘雲,一身筆挺黑西裝然後黑著一張臉,嚇了他一大跳。

「你現在自己看看你手機裡面未接來電有幾通?」

先不管李赫宰哪來他們需要有約才能見面的異想天開,光是現在金鐘雲手上感受到的熱度就足夠他抓狂碎念一整晚。

 

李赫宰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又看了一下日期,好像有印象金鐘雲出差幾個星期,這兩天會回來。

未接來電直逼百通,但他根本沒有聽見,只覺得頭昏眼花,連想要甩開金鐘雲在他臉上作亂的手都沒力氣。

「你走吧、今天沒興致,不做。」

 

「當然不做,你知道你在發燒嗎?」估計這溫度還不低。

 

「你家裡有體溫計嗎?退燒藥呢?」

「吵、不知道、」

「你跟我回家。」

 

話音一落,除了得到病患超不配合的轉身之外,其他什麼也沒有。

「不然你告訴我你現在想怎樣。」

「我不要動。」

 

「行。」

不要跟生病的小孩計較,即便小孩已經成年很多年了。

金鐘雲深深吸了一口氣,脫下西裝外套,捥起襯衫袖子,整理好李赫宰的棉被,把他連人帶棉被捲起來,整組扛起來帶出場。

 

還好他們住同一個社區。

 

「我打你電話打整天沒人接,晚上回到首爾,問遍你所有朋友,沒半個人找得到你,李赫宰你是不是想嚇死我?」

「昨天你跑去哪裡玩了?」

「我操、你燒成這樣都要40度了你自己還不知道,還整天跟我說你不是小孩,那你是什麼?」

金鐘雲看著體溫計咋舌,這再燒下去鐵定變白痴。

 

「你乖、先把退燒藥吃了,兩小時後如果沒有退燒我帶你去醫院。」

「我不要。」

 

「你聽話點。」

「不要、苦。」

「那你就別生病啊,都幾歲了你,讓人擔心好玩嗎?」

 

不知道是良心發現還是禁不起金鐘雲的嘮叨,李赫宰終於乖乖地把藥吃了。

 

5.

 

「你不要嫌我煩,要是沒把你整好,你哥找上門連我都要一起受罪。」

「我今天還打給你哥,問他說你是不是跑去找他了。」

「結果你哥忙得要命還要分神擔心你,叫我找到你一定要通知他。」

「好、」

「好什麼好?你有在聽我講話嗎?」

「那你就去找我哥啊!」反正你就是比較喜歡他嘛。

 

「別說我出賣你,我打了幾百通電話給你,找你哥就是下下策。」

「還有、就算不是什麼床伴就算我們沒有約好,我打了這麼多通電話給你,傳了這麼多訊息,你竟然問我來這裡乾麻?你這小屁孩有沒有良心啊?」

「好。」

 

到底是哪裡好?

 

「算了你睡吧,廁所在哪你自己知道,有事叫我我在書房。」

金鐘雲過完嘴癮,想想對著一個病患嘮叨不停反而還變成自己無理了。

 

接近零點,手邊的事務處理告一段落,他回到房間里,確認李赫宰的體溫是不是有下降。

他睡的不是很安穩,金鐘雲在旁邊晃來晃去的,沒幾下他也醒了。

 

「挪、退熱貼。」

「是沒有剛才那麼燒了,如果你早上退燒,就可以逃過一劫不用去醫院。」

這小孩,怕痛又怕苦,最怕就是上醫院,打針吃藥他通通不要。

 

「你要是能起來就吃點東西,我剛剛叫了外賣,熱一熱你吃。」

「是什麼?」

「粥。」

「什麼粥?」

「白粥。」

 

聽完李赫宰把棉被拉高直到蓋過臉,充分表達不願意配合的意思。

「別鬧了,你是小孩嗎?」

「哥你不總是說,我是你的小男孩嗎?」

 

李赫宰把話含在嘴巴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的,說得不清不楚又像是在撒嬌。

但金鐘雲聽得可清楚了。

 

「行、張嘴。」

小孩子生病了找人撒撒嬌也是理所當然,金鐘雲把一旁的椅子拉近床邊,拿著勺子餵了一口粥過去。

李赫宰撅著嘴,可也沒有躲開金鐘雲的餵食。

 

「怎麼?還不合你胃口了啊?」

「又沒有味道。」

「你不是本來就喜歡吃沒餡沒味的東西?」

「才不一樣。」

 

「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有沒有聽過夏天感冒的都是笨蛋?跟你說過幾百次了,洗完澡頭髮要吹乾啊,冷氣開這麼強,不感冒才奇怪。」

說完金鐘雲還自己思考了一下剛剛把李赫宰扛出門的時候有沒有順便隨手關冷氣?

 

「昨天道具組有人請假,劇場冷氣很強啊,搭台很熱。」

「語無倫次的你,不吃了是不是?」

李赫宰搖搖頭。

 

「那你繼續睡,晚點我再叫你起來吃藥。」

「哥你不睡覺嗎?」

「我還有事要忙,你快點睡,不要踢被,不然我把你綁起來。」

「哦。」

 

「也就這種時候你才會乖。」

 

6.

 

說起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定位,真的是無奈又令人哭笑不得,金鐘雲一想起那天的畫面都不知道是要揍李赫宰一頓還是自己一頭往牆上撞好。

這小孩是寧願弄死自己都不願意服輸的,要他低頭去求些什麼他鐵定不願意,要也得要等價交換。

 

幾年前這小子剛畢業沒多久,突然找上自己,嘛、總歸是跟他的一生志業有關。

結果莫名其妙就變成這種關係了,床伴以上、戀人未滿。

讓金鐘雲來總結的話就是,喝酒誤事。

他竟然跟他最好的兄弟的親戚上床了,而且還莫名其妙簽了賣身合約。

身是李赫宰賣,他是出錢的那個。

 

「你有必要嗎你?」

「那你還不是做的很高興?」

金鐘雲被小孩一句話堵到什麼也說不出口。

 

「不是、我是說以我們的關係你也不用,不用靠灌醉我爬上我的床來達成你想要的目的啊。」

「我們是什麼關係?」

「你表哥是我的好朋友,我們也認識很久了不是嗎?」

「我不白吃白喝,反正你昨晚看起來也挺爽的,我覺得這比起隔著我哥那一層關係,這樣我比較安心。」

 

「好、那我們就照合約來。」

履行床伴條約換取服裝贊助,現在剛畢業的新鮮人都是這樣乾的嗎?

金鐘雲覺得自己也沒有大李赫宰多少,不過就是七歲,早他七年畢業進入社會,這七年間職場變得這麼艱困了嗎?

雖然說賺錢不容易,不過現在初出茅廬的新鮮人真的有這麼難混?

 

「你先跟我講清楚,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還有你到底想要我給你什麼?」

「上星期是不是有劇團請你公司做他們的服裝贊助?」

「嗯哼、」

「你們簽約了沒?」

「還沒......」應該說他還沒有打算點頭。

 

「拒絕他!」

「為什麼?」

「他抄襲我的劇本,我的所有編制,連配樂都抄的七七八八的,還比我早半天首演!」

李赫宰說到激動處,咬牙切齒地握著雙拳在半空揮舞,好不生動。

 

7.

 

金鐘雲看著桌上那張來得不明不白的合約,搖搖頭。

「其實......」你也不需要這樣。

 

話正打算出口,金鐘雲又把他吞回去。

想一想這好像也不是個太差的辦法,李赫宰把自己賣給他換,換些什麼他還沒看。

仔細讀完整份合約,這出舞台劇的服裝贊助,還有合約有效期間的企業贊助,不過他看了老半天也沒看見合約終止時間。

到底是這小孩有點意思呢,還是他忘了?

算了不管。

 

「其實什麼?」

雖然這小孩總是在他底線上蹦迪,不過總歸還是從小看到大,貼心又可愛。

權衡利弊一下,不過就是贊助個劇團,要是他紅了那賺的還不止李赫宰,還能增加曝光度。

 

可是李赫宰是朴正洙的表弟。

朴正洙是誰,他哥的終生伴侶,他的大學學長,寢室的室長。從他知道這個人跟哥哥交往的那天起,他就知道隱藏在這男人溫暖笑容背後的老謀深算了。

天曉得吃了李赫宰會不會被這頭笑面虎弄死。

 

他第一次見到李赫宰,小朋友跟只猴子一樣上竄下跳的,學長只在他背後悠悠地說了一句:「我表弟今年才12歲。」

那年他19。

 

「你今年幾歲了啊?」

「23歲。」

 

吃掉認識十一年的弟弟,算不算犯罪?

求解、在線急!

金鐘雲坐在自己家客廳沙發上,垂頭盯著那張合約,像是要把他看出洞來一樣。

 

我今年三十了。

李赫宰挺好的。

這弟弟很可愛。

活潑貼心又有趣。

非得有這合約嗎?

當我男朋友不行嗎?

被學長知道他會不會殺了我?

會不會真的讓我死?

赫宰真的這麼需要我嗎?

我該趁人之危嗎?

不如問問他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吧?

 

「哥、你合約簽都簽下去了,也把我吃亁抹淨了,你要是不認帳,我就跟我表哥說!」

「你還知道要叫哥,你昨天把我灌醉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還是你哥?」

 

「哥我跟你保證,我導的劇反響一定會好的。」

「嗯、我相信你啊,這合約我穩賺不賠的,你知道吧?」

金鐘雲揚起手中的那張紙在晃了晃,一臉正經八百。

 

「切、連你也學會閉眼吹了?」

 

8.

 

那合約還真的沒有期限。

一開始覺得這樣也挺好,總之沒壞處,他是真的喜歡李赫宰的。

但好像有了這紙合約,他付出的情感都可以被歸類於金主的範疇,李赫宰讓他簽這張賣身契真的是害慘他了。

 

春裝的發表秀又要到了,金鐘雲埋首在設計圖中趕稿,還要分神想著家裡那不省心的小男孩,覺得頭都要禿了。

要不乾脆毀約吧,他才不想當什麼金主,只想當他的男人,要多少贊助他都能給。

可是他又不想要小男孩覺得自己白拿了好處,自己在那裡糾結著,要哄多久他心理都沒能有個底。

 

「李赫宰你藥吃了沒?」

金鐘雲趁著午休時間打了個電話給前幾天發了高燒的小孩,叮囑他記得吃藥。

「哥、你真的比我媽還煩。」

「所以你吃藥了沒?你敢把藥丟了我現在就回家把感冒藥從你鼻孔灌進去。」

「吃了吃了!我剛起床睜開眼睛就吃了!」

電話另一頭李赫宰真的急了,他這哥看起來文文弱弱一臉無害書生樣,但放出來的狠話一般都是說到做到,他親眼見識過的。

仗著自己一整家人都是警界的人,在校門口堵人把人打到連人家爸媽都認不得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就別說什麼在家裡往他鼻孔里灌藥這種小兒科了。

 

「那早餐呢?李赫宰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我真的有吃藥。」

「我他媽問的早餐!」

「正在吃。」

「我回家你要敢鬧胃疼就死定了。」

「我的胃哪有這麼嬌氣。」

「我就聽你說說,冷氣溫度不要調太低,多加件外套,洗完頭立刻吹乾,聽見沒?」

「好啦好啦我知道,我感冒快好了,真的。」

「你乖一點,別整天讓我操心,感冒快好的時候才是最需要注意別著涼的時侯,配合點、OK?」

「知道了啦,您身為金主我還讓您煩心是我大逆不道,您趕緊忙去吧!」

「李赫宰!」

「我感冒了,電話的電磁波讓我頭痛,我掛啦!」

 

9.

 

金鐘雲捏著手機,盯著結束通話的畫面,一肚子氣沒地方撒,然後手機的來電鈴聲又響起來了。

他一邊想著今晚下班回到家一定找李赫宰攤牌,講個清楚明白,他金鐘雲才不想當李赫宰的什麼金主,一邊接起電話。

 

「哥、什麼事啊?」

「鐘雲啊、今天晚上陪我喝一杯吧。」

「蛤?」

 

金鐘雲把手機拿到眼前看了下螢幕確認這人真的是朴正洙,腦子上頂著巨大的問號,嘴裡非常自然地發出了疑問的語句。

「不行嗎?」

「啊...好啊,哥你在電視台等我,我下班去接你。」

也沒什麼不行,可這人是酒量比他還差,江湖上人稱一杯倒的朴正洙啊。

 

「你哥、金希澈!就是個王八蛋。」

「這個我不否認。」

金鐘雲掂了掂朴正洙那杯酒,就半杯。

 

「哥你說說看我家那不成材的哥哥又幹了什麼蠢事吧。」

「叫他洗碗得叫半小時。」

「嗯。」

那還算好的呢,我5歲那年媽叫他洗個碗他能擺在那放三天。

「洗了還不甘願,這一餐才用幾個碗盤他能摔破三個!」

「這樣。」

至少他洗了,那放三天都要長蛆的水槽最後還是當年幼稚園大班的我清的呢。

「讓他燒個水,毀了我一個壺!」

「哇。」

呵、他連按個熱水壺都能燙了自己的纖纖玉手,大佬您就饒了他唄。

「叫他拿吸塵器去吸地啊!講了一百次地毯得順著毛吸啊!」

「咳、哥,你那是強迫症,我家不成材的哥哥連自己頂上的毛都處理不好了。」

 

「那是因為他是你親哥哥!你們金家的男人都王八蛋!」

「不然這樣好了,我出錢給你們家請個家政婦你們會不會比較和諧?」

「那混蛋,底下人跟監的一個案子快半年說最近快收尾了,要去盯場。我怎麼找他都沒有回音,都超過一個星期了。」

金鐘雲嘆了一口氣,果然。

「學長、你別擔心,我家那不成材的哥哥啊,福大命大,沒事的。」

「怎麼什麼不做就去做了警察呢?這麼危險的事情。」

「不會的,我哥他自有分寸,不要擔心他。」

「我也不是不讓他去做他想做的事,可是、這麼讓人擔心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我因此而恨他一輩子。」

「他回來以後,你們倆好好談過吧。」

「可是搞得好像我要阻撓他的理想一樣。」

「一起生活總是這樣那樣的,沒有溝通過怎麼能知道兩個人下一步怎麼走?」

 

金鐘雲又寬慰了他這個憂心忡忡的哥許久,看了下時間都已經午夜十二點多了,想到在他家裡的小男孩,他決定自己中斷這個酒席。

「哥、也差不多了吧,我送你回家。」

 

「對了!」

路途中朴正洙一路都沒怎麼說話,拿起手機滑開螢幕看了幾次,突然開啟了讓金鐘雲有些倉惶的話題。

 

「又怎麼了啊?」

「你那天不是問我李赫宰在哪?所以在哪?你那麼緊張他幹什麼?」

「蛤?有嗎?」

「我不是跟你說他才12歲?」

 

金鐘雲開著車,覺得自己背脊正冒著冷汗,實在不知道這哥是真醉了還是在借酒裝瘋。

「哥、赫宰都過完28歲生日大半年去了。」

「所以你那麼緊張他乾麻?都28歲了。」

鐵定了,這是借酒裝瘋吧,這哥根本來套他話的。

「我就是問問啊。」

「誰信你啊,緊張得跟兒子丟了似的,你要真喜歡人家,也別吊著他。」

是是是,那要不是你今晚搞這齣,我現在他媽的已經成功毀掉那該死的白紙黑字了。

「哥你既然知道也幫我說說他,哪是我要吊著他,分明是我被他耍著玩。」

「我要是說得動他,你以為他現在會在劇場導戲嗎?」

「不過,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10.

 

「哈、我原先就只是覺得你看他的眼神特別溫柔,你還記得你大學那時候什麼人設?」

「呵呵、」

金鐘雲乾笑了兩聲,不敢回話。

「赫宰初中二年級的時候,不是轉到我們學校附近的中學,被班上那些孩子欺負嗎?你不會忘記你幹了什麼吧?我當時還以為你就是虛勢一下,結果你出手看上去比你哥還猛。」

「他不過就是我表弟,是我阿姨的小孩,估計我要是跟誰鬧成這樣你都不會替我去打人,這還不夠明顯?」

 

「欸?」

「省省吧你,你哪藏得住,我還不認識你嗎?」

「我也沒打算藏啊,我表現的可明顯了,但你那可愛的小表弟倒不這樣想。」

 

「哥、你手機在響。」

「嗯?」

「別裝了哥你看見了吧?是我哥。」

「讓他響啊。」

話還沒說完換金鐘雲的手機開始震動起來。

金鐘雲開了免提,話還沒說就聽見金希澈那個大嗓門吼著:「金鐘雲我老婆在哪裡?」

 

「操!你連自己老婆都能弄丟你當什麼人民保姆做什麼警察?」

「他在你旁邊對不對,趕緊的把正洙送回家,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朴正洙在副駕駛座上翻了個白眼,這兩兄弟就連威脅人的台詞都差不多。

 

終於他把人安全送到自家親哥面前,才風塵僕僕地趕了回家。

「你怎麼還不睡?」

凌晨一點多,進家門前他以為家裡那個不省心的應該乖乖上床睡覺了,結果竟然還在客廳里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電視不打緊,大半夜的還不開燈,怕是眼睛要瞎的前奏。

「晚餐有沒有吃,感冒藥吃了沒?」

「你就非得每天問這些?管東管西你是我的誰啊?」

金鐘雲皺了皺眉,沒多計較,只當小孩子感冒還沒好全,身體不舒服鬧脾氣了。

「你別生病我也不會問這些。」

用手探了探他額頭,不燙應該沒再發燒。

「就准你出去花天酒地,我在家看個電視你也有意見。」

「你今天是怎麼了?說個話陰陽怪氣的。」

「就你一身酒味、」

李赫宰湊上金鐘雲的外衣,認真地像小狗一樣嗅了嗅。

 

「呿、原來晚上是找我哥去了。」

「這你都能聞得出來,你應該不是屬狗的吧?」

金鐘雲騰出一隻手摟著李赫宰靠緊自己,一手往鼻尖湊,嗅聞著自己身上的味道。

鼻子真有這麼靈?可以當緝毒犬啦!

 

「還毫不掩飾,抱著我的身體想著我哥的人,一天到晚對我管東管西的,我到底是你什麼人啊?」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

「有什麼好想的,不就是這樣嗎?」

「李赫宰,你該知道我是怎麼對你的,不知好歹也得有個限度。」

「你看你看你自己看看,每次說到我哥你就這樣。」

 

11.

 

你三天兩頭問我我們什麼關係,我真是懶得回答你。

那張合約沒截止日期的,你真的以為我不曉得你什麼心思?

你說你要賣身給我,我就還真要把一生都搭在你身上嗎?湊合著拿筆錢打發你不是比較容易不是?

我可從沒打算當你什麼金主,我對你好都是真情實感的,你別以為有人可以跟你一樣在我底線上踩著都能跟沒事人一樣。

 

「哦。」

 

「不知道你在鬧什麼脾氣,但算了。還有我跟你哥一點更進一步的關係也沒有,他就是我大學學長,然後他是我哥的人,從我剛認識他那時候就是了。我只是珍惜他這個朋友而已,因為有他我才能遇見你,你懂嗎?」

「都是你在講。」

「那你要說什麼,說來我聽啊。」

 

「你真沒喜歡過我哥?」

「我喜歡單純可愛的,你哥就算再過八百年,依然不是我的菜。」

李赫宰撇了撇嘴,怎麼就覺得自己好像被這哥取笑了。

「那你幹嘛對我這麼好?」

「不是啊李赫宰,我剛剛講那些話你都沒在聽?我他媽喜歡你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你有毛病啊?」

「你一下說喜歡我一下嫌我有毛病,你才有毛病你全家都有毛病!」

 

「好好好,反正最後你也是我家裡的人。」

奇怪,金鐘雲有這麼能說嗎?李赫宰總覺得自己今天好像怎樣都說不過這人。

 

「那你今天晚上幹麻去?」

「被你哥那老狐狸騙去嚴刑拷打了,我哥還威脅要扒我皮,回來你還這樣對我,難過死了。」

「你是真的喜歡我,不是因為簽了約怕我抖出來讓我哥知道所以哄我的?」

「你要是真的想要讓你哥知道,我現在立刻把合約拿到他眼前讓他瞧個明白。」

 

「好吧、勉勉強強啦。」

「臭小孩,所以你晚上藥吃了沒?晚餐吃了什麼?不會又是那些油膩膩的外賣吧?」

「吃了吃了都吃了,你別再唸了,拜託。」

 

「好,那請問我們金家的李赫宰大導演,現在凌晨兩點過一刻鐘了,你明天還有排演,是不是可以去睡覺了?」

「我就是在等你回家的啊,誰叫你這麼晚回來,你不能怪我晚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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