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2.0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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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尚翊發現自己還不知道要用甚麼樣的模樣去面對阿信,連此時的心理建設都做不好。

  憤怒、心疼、不甘心,更多的是不解。

  他想像過個種可能,只是沒有想到過會是這樣,甚至比現在的模樣更糟糕,當然他並不知道究竟要怎樣才算最糟。

  是阿信早就準備好離去而當有一天他們再次遇見,而對方視而不見比較糟,還是他就這樣沒有理由的消失,而當他再次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可能連自己是誰都不曉得比較慘。

  這一切都太荒謬了,分開後的這麼多個日子以來,他早已習慣自己掌握一切,盡量不讓事情有變數。

  他現在這個所有集不確定於一身的人卻是他非得到不可的人。

  縱使要現在這個糾結不已的他再選過一次,溫尚翊想、他還是會做出跟今晚一樣的決定。

  誰不知道這是一樁穩賠不賺的生意呢?

  至少除了溫尚翊以外的人都是這樣覺得的吧?

  想來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啊,如果不是他,也許今天的一切都會變得很不一樣吧?

 

 

  還好在他被沖昏的腦袋裡還有一絲理智,沒有衝動的立刻把人帶走,事實上他不確定阿信是不是認得出自己是誰。

  如果知道了,為什麼還能這麼,這麼的處變不驚?難道說這些對他來說都不算甚麼,是嗎?

  還是因為知道自己逃不了,所以決定裝傻到底?

 

 

  人與人的一切隔閡都是從猜忌而來,無論何時何地,面對任何人,都是一樣的。

  因為清楚,所以不敢去問,不敢去多想。

  對於那一天發生的所有事情,我仍在緩慢地接受著我與你再相遇的訊息。

  如果這是你要的補償,我當然不會吝嗇給你,可是你還能從現在的我身上得到甚麼呢?

  從前就已經是你不斷地給予,而我不斷汲取。

  我能夠天真的以為你跟我同樣,不曾忘記過,而且一直在乎著嗎?

  怎麼可能?果然是太貪心了。

 

  「你很期待?」

  「可以這麼說,我正在以正面的心態面對我未來要遭遇的更多難測。」

  「是、你說的都是。」

  「可以跟我說說他的事情嗎?我不知道之後的事情。」

  「很有錢,現在你是人質,我可以敲詐他。」

  「哈哈、」

  「他爸是上市公司老闆,你知道這件事嗎?」

  「關於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

  如果他們按照正常人的程序走,反而沒有一個人能讓另一個人魂牽夢縈吧?

  這一切也許都只是得到的不夠而產生的後續發展而已。

  他甚至無法解釋為什麼他能把一個人記在心上這麼久,而他烙印在自己腦海中的模樣從來不曾淡去過。

  一開始,誰也沒想過會是這麼熾烈的愛情。

  不知道是誰都不後悔。

  還是、早在意識到後悔的時候,早已來不及了?

  「用現在的你去認識他,畢竟現在的你也不是那一年的陳信宏了。」

 

  時間代謝掉太多東西。

 

 

  「我還以為溫總裁回家之後會發現這是一樁賠本生意,不會再來了呢。」

  「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我來?」

  溫尚翊看著阿信臉上輕淺的微笑,過長的劉海幾乎蓋住了半張臉。

  陳信宏,你不該是如此狼狽的模樣。

  「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離開過這裡了。」

  「看來蔡昇晏對你並不好,我似乎答應他太多好處了。」

  你竟然讓自己離夢想如此遙遠,這不是我認識的陳信宏。

  可以請你把我認識的那個陳信宏還來嗎?

  溫尚翊多麼想對著眼前的人吼。

  多可笑啊,他根本不知道陳信宏遇上了甚麼,從前他總以為受盡一切磨難就能苦盡甘來。

  但現在到頭來竟是一無所有嗎?

  為什麼他感覺自己憤怒的像是一團火在燃燒?

  

  「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啊,遊戲規則都是你訂的呢。」

  「不能說他半句壞話是嗎?」

  「請自便,溫總裁時間很多呢。」

  「一般人現在會想著要怎麼討好他的金主。」

  「所以說溫總裁包養過很多一般人啊。」

  「嘖、」

  忽略了阿信小小聲的驚呼,溫尚翊逕自把對方手中的手杖奪走,從剛剛看見他到現在,他再也無法忍受這多餘的東西出現在陳信宏身上了。

  他用了一種最簡單的方法讓對方即使看不到路也能安心向前走,摟著他的腰,他幾乎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體正在微微顫抖,是害怕還是緊張?

  「不會推你去撞牆,放心好了。」

  這招他是從劉冠佑身上知道的,既然這可以讓喝到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醉漢安然回到家,那純粹只是讓一個看不見的人走路就更容易了吧。

 

 

  他有種好像第一局比賽輸掉的感覺,但是也沒有絲毫贏得比賽的勝算。

  就只能被壓著打。

  溫尚翊在生氣,這是很容易感覺到的,即使語氣沒有太大的改變,他還是一聽就能感受到不同。

  至少第一句話跟最後一句話的情緒是天壤之別,即使一開始也不是甚麼太雀躍的情緒就是了。

  車子一上路,溫尚翊就接了兩通長長的電話,害他甚麼也來不及說。

  一通是來自他的特助,就是那個獨自去了育幼院好多次,卻總是吵架吵輸瑪莎的男人。

  不過他倒是在一旁聽瑪莎罵他聽得很開心,瑪莎當然也罵得很開心。

  一通不曉得,好像不是在談論公司的事情,他聽不懂。禮貌的語氣但是卻又極力想要疏遠,溫尚翊的聲調聽起來很無奈。

  即使不知道到底是在講怎樣的內容,他也能明確地感受到,車內的溫度快降到冰點了。

  聽見溫尚翊一聲幾近不可聞的嘆息,自己原先緊抓著安全帶的拳頭只能鬆了又放。

  甚麼事情也做不來,即使想出口說些甚麼,卻找不到任何立場。

 

  一步錯,步步錯的最後處境是不是就像他現在這樣?

  最可笑的是他竟然不曉得第一步是錯在哪裡?

  會不會是初次相遇的那一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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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設定完全不同

因為當初看起來就很牽強的一些東西

我卻很不負責任就這樣帶過,覺得很對不起看的人

所以,重寫是我唯一道歉的方式Q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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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本聿弁當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